朱棣只是把如眉关进了冷宫,因为,如果送入大内监牢,那么就一定要刑部追查,可是他不想经动朝中大臣,而且他自己更是颜面无存,事后他还点后悔,觉得自己的做法有点冲动。
如眉被关进了冷宫,“原来后宫里关着不少被弃的嫔妃,也就是几间房子,到还算干净,比想像中的要好很多。”
此刻的她心中很是平静,一切好像都变得无所谓了,想我张楚楚前半生也是一个香港皇家警察,一向都是我去抓别人,现在居然也有被别人关起来,等待进一步处理的时候,也所谓了,什么样的生活都要尝试一下了,这样才算百味人生,不枉老天爷让我来一次明朝啊!
朱棣来到了冷宫,他让下人呆在门口,独自一人走了进去,此时帘入他眼帘的是如眉此刻正背对着他在作画(在此加上一点,楚楚还有山水画的一爱一好)。
朱棣有点意外,因为他从不知道如眉居然还好画画的一爱一好,而且这么多年以来从未见过她画过啊!
“画完了!”如眉放下手在的画笔,伸了个懒腰,当她转过身去,朱棣居然一声不响的站在她的面前;
“参见皇上”这句话虽然如眉常挂嘴边,可是,这次不就连她自己也感觉怪怪的。
“起来吧!”朱棣并没有向从前一样上前搀扶,而是走到了画前,这幅画画的是一片雪景,白茫茫的一片,雪地里,有一位绿衣女一在雪中行走!
“如眉,朕想不到你居然还会画画,而且还画的这么好!”朱棣说这话的时候,很温柔的看着如眉;
如眉冷笑了一下,“皇上,您将臣妾不明原因的关来这里,此刻想必是来兴师问罪的吧,如果皇上是为了赏画而来,似乎有违您的来意啊!”
如眉知道朱棣的来意,也不想跟他打哑迷,所以便开门见山。
“朕只是好奇一爱一妃为何此刻居然还有兴致在此做画,一点都不为自己担心?”
“担心,担心什么,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想我一生之中不知将多少不法份子送进监牢,只是想不到,现在风水轮流转,我自己也进了,好久没有如此闲情做画了,这还真的是要感谢皇上的赏赐了!”
“照你这么说,看来朕还真的是犯了一个错误,应该早早的让一爱一妃清闲一下啊!”
“哈哈……,如此良辰美景,我倒还想把酒言欢呢!”
朱棣白了一眼如眉,坐了下来,“朕今日来不是要跟你斗嘴的,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你是为什么会被关到这里的吗?”朱棣用眼睛盯着如眉,那种眼神,有点可怕!
“那是因为皇上下旨啊,皇上你不高兴,想关谁就可以关谁,想杀的人,绝对活不到明天。”
“那你知道朕为什么要这样做吗?”
“皇上的用意,臣妾不知,更不敢妄言;”如眉说这话的时候,一直低着头,看也不看朱棣一眼。
“嗯,好,你不知,那朕现在就来告诉你;”朱棣将在永乐宫搜查出来的密函全部丢到了如眉面前;
“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朕不明白,你居然会骗朕!”
如眉看了朱棣一眼,没有说什么,拿起桌上的那些在永乐宫里搜出的密函;
她只看了一封,就不想看了“皇上,你要治我的罪,何必这么大费周章,随便找个什么都理由都可以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说朕故意陷害你吗?”
“皇上,您不觉得这些密函很荒唐吗?如果我真的如信中所说,是大内密使,那就一定是接受过专业的训练吧,密函看过之后当然是烧了,这是基本常识。
难道还会将这种对自己不利的证据留在身边,这么愚蠢做法,实在是有辱我的智商!”如眉说完,将手中的封一甩,白了朱棣一眼。
“那为什么这些信件会在你房一中出现,如今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铁证,皇上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可否还记得当年你被高甫明陷害,那不也是铁证如山吗!”
“那不过是父皇对朕和允文的试探,这些密函中都写得清清楚楚,你到现在居然还不知悔改,你这么做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呢?”
如眉望着此刻不可理喻的朱棣,简直气无话可说,“想不到,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居然还比不上你对这些来历不明的信件,而且,这种低智商的把戏居然也会让你相信!”
“够了,朕不想再听你的花言巧语了,朕今天来只是想对你说一句,如果你承认这些是你做的,那么朕会念在我们昔日的情意上,放你一条生路!”
“认罪,笑话,皇上,你知道吗,你现在这做法不光是在污辱我的智商,同时也污辱了你的父皇,想不到,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吗?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居然到现在你还是不信任我”
如眉的泪水涌了出来,她的心在痛,她怎么也想不到朱棣会变成这样!
“你先在这里好好想想吧!等你想通了……朕等着你!”朱棣大步走出了冷宫,房间里只剩下如眉独自一人,她觉得好冷,心,好痛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