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边脸被他的鼻梁和面具挤一压着,我勉强睁开眼睛,看向他。
就在极近处,他的纯金色蛇瞳带着狰狞的神色。
粗舌硬拖出了我的舌一尖,眯着眼,唇一肉濡一湿相抵,舌头紧紧箍一住了我的,挤榨出几丝唾液——全部贪婪咽下。
舌头被勒得发麻,
嘬得发乾,我拧眉回复了神智,张开嘴,试图将被抻出口腔的舌头卷回舌床。
像是反而被一直呆滞的我难得的动作刺激到一般,男人猛地攫住我的双肩,将我推到了宫殿的立柱下,後脑重重磕上大理石立柱,
钝重一声闷响。
我的面具瞬间被这一下给挤歪了,系带勒着後脑,
羽一毛一面具的眼眶处遮住了我的视线,
只能感觉到一具山一样沉重的身躯不管不顾地倾轧下来,两根粗一大的指头夹一住我的两颊,
迫开嘴唇,然後那根粗糙的舌头再次插一入我的口腔深处,
肆意翻一搅着我蜷回口腔的舌头,继续刚才那个灭顶般的吻。
一边吻,一边用单边手臂环搂住我,吻得越深,手臂便箍得越紧。鼻梁被顶一住,根本无法呼吸空气,铁一般的臂膀勒陷我的肋骨,
将腹中的残馀空气全挤了出来,透不过气地张开嘴唇,他顺着松开的牙关,将舌头压得更深,
肆无忌惮地亲一吻着。
隔着军装,每一块相互接触的肌肉都烫得像火。
我花了很久的时间,
才意识到他在吻我。
可是——为什麽?
难道是因为刚才的伪龙。
她身上的荷尔蒙对雷奥也造成了影响?
“雷……”
刚逸出一个字,
口腔就再次被舌肉占满。一次又一次很是迷恋般的,勾长舌头,
逆着我的喉管深一吻一舔一舐一,
吞吃喉底震动的声音。
话都没法说的我,眼眶遮着歪面具,陷在一片黑暗里,只感觉到搂一抱自己的力度越来越大,两肩上受的伤被这样的挤一压勒得出了血,又黏又烫地淌下双臂。
连续绷身想离开立柱,却还是被他困在怀里,体格和力量的差距在此时格外明显,我的牙床和喉咙全部被他又粗又长的舌一尖撩肿,黏一膜充一血。再被一舔一上去就生生地疼。
在变成一具被摁扁在柱石边的一尸一体之前,再也没法忍受的我展开了背後的双翼,
猛地将身躯以及压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撑离了立柱,就着翅膀长出,
把男人隔开一点距离,抬手攥一住雷奥的胸口,双臂使力,“嘭!”地一声,将他重重地抡在了地上,
在石质的台阶上砸出一个两三米长的人形深坑。石沫飞一溅,
不少周围的女士吃惊地尖一叫了起来。
尖一叫里面,用手背揩了一下充一血的唇面,我站在人形深坑前,摘下了遮住眼眶的面具,这麽长时间来,第一次顺利呼吸到鲜甜的空气。整个肺部和气管都阵阵发痛。很久以後,
眼前发黑的情况才缓解。
多说无益,
多留无益。
不看脚下被砸出来的大坑,我将面具掷到一边,转身,迎着无数围观的人的目光走下了台阶,
没走几米,我直接撑开了背後没有收回的巨大骨翼,
月光下,青色骨翼载着风振了一记,带着我离开了地面,汗湿的发被风高高撩向後,
我飞离了宫殿,穿过宫殿旁的砂金之湖,
以直线距离向着寝殿的方向飞去,
波光粼粼的湖面在我脚下快速退後。
没飞出去多远,左腕处猛地传来一个牵拉的大力,直接把我从空中拽下来,
身下的湖面向我迅速靠近,“哗!”地一声,我砸进冰冷的湖水,激起一大片一浪一,没顶後许久,
才慢慢地浮出了水面。一边拨水,一边咳嗽。军装紧紧一贴在皮肤外边,皮靴灌满了水,又沉又涩。
又他一妈一忘了——锁链。
放眼望过去,这时候我已经飞到湖的另外一侧,马上就要上岸的位置。水不太深,
刚刚没到脖子。
不那麽乾净的湖水淌进了我肩膀上的血洞里。绷紧臂肌,我从淤泥中拔起沉重的军靴,向着湖边走去。一边计算着锁链的长度。
锁链的长度还没有到。可是“咚”的一声——我的身一体撞上了一面无形的墙壁,湿一漉一漉地贴在上面。
是结界。
整个湖面靠近岸的地方,
都被罩下了一个像盖子似的,牢不可破的结界。
无法上岸的我,脸孔被撞得生疼。单掌撑着结界,
我站直了身一体。又猛地失去了平衡向前倾倒。瞳孔收缩着,整个人拍回到透明无色的结界上。
——在我的身後,紧紧压上了一个壮硕而滚一烫的男躯。
“……雷奥?”
短短的时间里,男人已经像个野兽一般毫无声息地压近过来。站住我身後的湖水里,从後方伸出一只手臂,搂住我的小腹。强健身躯隔着水膜滚一烫地压上我的後背,两层湿一透的衣服已经拦不住彼此肌肉纹理的触感。
他身上强悍的龙压弥散开来,
激得满湖的水面都碎了,在月光下起起伏伏地放射状涌动。
在下方,浸没在水下的部位,有什麽庞大而坚一硬的物体,抵着我一臀一缝处。本来在冰冷的水中毫无感觉,蹭磨了几下之後,
就贴肉传来了极为危险的热度。
当我意识到那是什麽的时候,
不由得回过头去看他:
“你……”
话还没说完,他的嘴唇已经不容质询地压了过来,撑开牙关强悍地翻一搅——又是无尽的吻。
这次的吻色情意味更浓,他像是在尽情品嚐着什麽似的,撩舌一记一记含一吮一着我的口腔和舌一尖。每一滴体一液都不放过地尽数吞咽。一边接一吻,一边用身一体将我按在魔法结界上面挤一压,下一体的庞大一肉一根隔着布料,
在我腿一间火一辣辣地穿插。连形状和上面越来越饱满的狰狞青筋都能清晰感受到。
那触感把我恶心到了,军装上淌着水,我双臂环扣住男人的手腕,指腹压陷他腕口的软筋,向外试图掰一开他的箝制。
他好像半分也没有察觉我的反抗,还带着那具金属面具,遮住了一切表情,岿然不动站住那。肌肉贲张压在我背後,叼一住我的舌一尖,
偏头把我的舌头扯了出来,再在冰冷空气里头,绵密地往舌一尖上印着吻。发出“嗒”、“嗒”地**湿响。
将舌头收回嘴里,我腹肌使力,蹬地试图将身後的男人背起来,
往结界上撞。但是他就像长在了湖底。只是用单手就箍一住了我的肚子,让我根本没法挣脱。握拳屈肘向後,毫不留手地撞入他的胃袋。
“……!”
我的肘部骨骼在他坚一硬的腹肌上撞得通红,
软骨挫伤,皮肤破裂,血顺着手肘淌进湖水里,一片的红。
他用空出的手掌握起满头冷汗的我的手肘,
舌头钻入皮下,贪婪地一舔一舐一着伤口里流一出来的血。
舌一尖按进皮肉里的感觉让我拱起了後背,额头顶一住坚一硬的结界,獠牙全暴露在唇外面,低吼了一声。
我才发现,比起上一次的龙之压制,这次更加的屈辱。
无论我怎麽激烈反抗,
他都只是搂着我的小腹,
简简单单地封住了我所有的动作。用事实轻轻告诉我:
——我比他弱小得多。
打不过是一回事,放弃反抗是另外一回事了。
即使怎麽也挣脱不了他的箍抱,水花四溅里,他下一身的热铁一记一记模仿**地在我的腿一间**不停。我依然绷着全身肌肉,
尽全力反抗他的力度。收拢的骨翼再次打开,
我用沾着湖水的两翼,
硬把男人紧一贴在背後的壮硕身躯试图顶远一些。
两个人之间多了这麽一对大翅膀,确实能感觉到男人的气息被推远了一些。
还没等我从他的身下爬出来,我猛地趴在结界上,僵直了全身。
——男人微低下一身,张开口,将我的翅膀根一部叼一住了。翅根处的神经极为脆弱,
当他的獠牙陷入我骨翼上的鳞片,
滚一烫的舌头肆意在细细鳞片下的血管处一舔一舐一时,我整个人都无法抑制地哆嗦了起来。
这是生理一性一的不可控反应,就像是捏住猫的後颈,它就会停止一切动作一般。
可是我的这个反应,不知道为什麽却刺激到了身後的兽。
紧一贴着我的肌肉瞬间变得更烫更硬,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伸出手,几下将我的军装撕一开,铜扣崩得满湖都是。
当着结界外的灯火通明,
和听到响动出来查看的大量人群,
他在水下,用粗一大的手指戳一入了我的股间,紧一窄一穴一腔根本容不下那根粗东西,他却在我身後,
粗重地喘一息着,
毫不留情地一抽一出粗糙中指,又再加上食指,并拢在一起,插一进我的後一穴一,剜着脆弱的粘一膜,屈指肆意翻一搅起来。
瞬间我的瞳孔聚缩,
脑袋紧顶在结界上,獠牙暴露在外,一拳捶上了坚一硬的魔法墙壁:
“吼——!”
全身龙压瞬间失控,
我难以抑制地吼出声。两头龙的龙压撞到了一起,整个湖的水都炸到了半空中。又被罩子一般的结界压住,
暴雨般倾泄而下。
大量的湖水兜头浇下,我睁开眼,
只看到面前本来透明无色的结界上淌满了纵横交错的水迹。
透过模糊不清的水幕,
结界那一端,数不清的男男一女女穿着体面的礼服,戴着面具,有的还握着酒杯。表情模糊不清,却全都看着我**着胸膛和小腹,被雷奥强势地压在身下。
“你不会是想……”
我还没有把话说完,
男人“啵”地一声,一抽一出了他的手指,少量的湖水涌一入了我滚一热的後庭。冰冷的液体激得我绷紧了全身肌肉。
在这种全身紧绷的状态下,雷奥突然扳过了我的头,再次将舌头插一进我的口腔,水声啧啧地舌吻不休。在水声里,隐约能听到几声铜扣被扯开的磕碰脆响。
没等我想清楚那是哪里的铜扣发出的什麽声音。
——他粗一大的一性一器硬生生撑开我紧缩的後庭,
像一根烧红的巨剑,一捅一进了我的身一体。
“轰——!”
满湖的水再次爆炸,穹窿一般的结界里全是水。铺天盖地的暴雨倾盆而下。
瞬间一身的冷汗铺满了我全身火烫的肌肉,又被冰凉湖水一舔一去。
我僵直起上身,眼前一片血红,
小腹急促起伏,
一下一下张开嘴,喉管里不停地倒咽着冷气。剧痛是其次,更加难以忍受的是这个事实。
——被同一性一插一入的事实。
即使有水勉强滋润,天生不该被进入的地方还是被他的一性一器撑裂。大量的血液顺着两个人的军裤淌下,化进水中。
不知什麽时候,雷奥插在我口中的舌头一抽一了出来。彼此的唇边牵着透明的唾液丝。
睁开眼睛,极近之处,男人白森森地獠牙暴露在锋利的薄唇外,
拧着眉,喉管深处难以忍耐着什麽似的低声吼着。
低下头,就看到水下,被他强行撑开的双一腿一间,
他的凶器才只进去了一个硕一大头部,剩馀的部分勃满了青筋,粗到恐怖的程度。雷奥和女人**,
我不是没见过,当时的尺寸不是这样。
——这已经不是人形生物该有的东西。真一捅一进肚子里,绝对是死。
背後沉沉覆压着粗喘着的男人,我直接将手伸向下,一把握住了水中他在我体外停滞不动的部分。狰狞滚一烫的一阳一根的触感握起来叫我後颈一毛一孔直竖。这时候,已经顾不上这些,我失血地额头顶一住结界。一波又一波的湖水沸腾,
冲刷着我和他的全身肌肉,我勉强地握着他的一性一器,堪堪圈过一半。湿一漉一漉的指腹打着滑,将他的一性一器往外拔。一肛一口的括一约一肌哆嗦着努力放松。
就像将已经插一进内脏的剑支生生拔一出体外。剧痛让我咬紧牙根,脑门前一片黑暗。
手中动作仍然不停。
似乎我的每一个举动,哪怕是反抗,都会让身後的男人更加兴奋。
当我手上的剑茧碰到他的一性一器,
男人在我身後粗喘得像一头快要饥饿致死的猛兽,他再次张开炙热口腔,咬住了我的翅膀根一部,獠牙的锋利齿尖深深陷入了我的细细鳞片中,咬下,用力一吮一吻几记之後,再松口咬下一片区域,
留下了一块又一块的血牙印。激得我梗直了脖颈,满身冷汗顺着肌肉一沟壑淌满,
趴在结界墙壁上,怒气由全身血液顶上头部,满眼血红,胸膛剧烈起伏,怒吼出声:
“——雷奥!我一操一你——啊啊啊啊啊!”
猛地握拳,砸上滑不溜手的结界,我的龙压彻底失控,四周的湖水被炸成了一一团一团一的白色水雾,
本来到腰之上的水面瞬间下降一尺多,
暴露出男人狰狞一性一器生生往我内脏中插一入的全部景象。
大量的鲜血顺着他凶器上的青筋冒着热气往下淌,浇到我还握着他的手指上。
眼前全是一片红,我仍然不松手,
满掌黏一腻地试图将他从我腹中扯出来。
我的手似乎只会让他更加难以控制力度。男人用结实双臂将我牢牢箍在怀中,毫无章法地吻着他嘴唇能碰到的地方,头发、後颈、肩膀,骨翼……
唇面滚一烫。
下一身就着我握住的一半一性一器,陷入我体内的那一部分已经是惊人的长,在我体内困难无比地一抽一送起来。每插一入一记,身後男人便肌肉贲张,
喉管深处漏出一声难耐的低吼。
我的一肛一口早已被撑成了一个大血洞。巨大冠状头部像是攻城锤,一寸一寸将我的小腹顶起,强硬排开肠道里卷缩的脆弱黏一膜,撞入更深处。哪里让我抖得更厉害,就往哪里撞。
“雷……”
被他的顶撞搞得嗓子都嘶了,腹底一片剧痛,
鲜血流满**的军裤,
结界外还是有人在看,全身肌肉都痉一挛着,我被他摁趴在透明结界上,沉重的男躯将体重全部压到了我的後背,用尽了力气才能不被压着向前跪倒。
试图掰断他一性一器的手背上暴满了青筋。每一次用力,他却难以忍耐一般将我吻得更重,一捅一得更深。
“刷——!”的一声,
我眼前一黑。男人也张开了比我大上一倍的巨型红翼。
骨骼粗一壮,满含力度的龙翼将我牢牢裹覆,猩红色鳞片像是具有实质的火,逆着我的皮肤往上刮,剜花了我全身的皮肤,
把我禁锢在了他的骨翼之中动弹不得。
被割裂的残馀军装随着他的动作纷纷坠一落,**着身躯趴在结界上,
冷汗流进了眼中,像是眼泪一样淌下眼角,
我睁开眼睛,面无表情地垂头看着男人紫黑粗一大的青筋暴起,一半被我握在手中,另外一半濡一湿了血液,在我撑得不成形状的一肛一口外隐隐没没。不时扯出猩红的肠肉。
这荒诞景象,简直给了我一种极不真实的感觉。
他还在往深了一捅一。掰一开我蜷曲的四肢,一记一记往里送。撑开每一块抵抗的黏一膜。渐渐地,
我感觉到自己握着他剑身的虎口碰到了自己裂得不成样子的後庭。从那里翻出的血沫和血块淌满了指缝。
——他终於插一入了一半。
四周的旁观者,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被遣散殆尽,只有零星几个守卫背向着我们,站着军姿守在那儿。听我将结界捶得一声一声轰响。
听满池的湖水沸腾着,随着雷奥一次一次的顶进,
一抽一出,起起伏伏。没过我和他的身一体,拍在雷奥设的结界之上。
没看几秒钟,
突然,一双大手抱起我满是冷汗和寒栗的两肋,将我维持着插一入的姿势,青筋暴起的凶器牵扯着我脆弱的肠一壁旋转了一圈,
翻过来,和他面对面。
他的金属面具不知道什麽时候,早就摘了。
一只滚一烫的手掌握住了我的後脑,迫着我抬起头来,和他的额头紧紧相抵。
“看着我。”
极近处,男人嗓音粗嘎地说。胸膛震荡,牵动着下一身连接处一片一抽一缩。
他原本的黄金色蛇瞳早已变成了可怖的血红色,瞳底深处,
理智全无。
“——看着我。”
他又重复了一遍。双掌握住我的膝窝,强行向外打开,“啧”地一声一抽一出了他狰狞上弯的巨一物。冒着腾腾地热气,沉甸甸坠在他铁一硬的腹肌上,他摆一动粗一壮的腰肢,
用棱角狰狞的男物,在我的一肛一口处,
上下左右抵弄,
蹭满流淌的血液。
太恶心了。
“砰——”我被折叠起了身一体,一半身躯挂在半空中,腹肌一抽一缩,张一合嘴唇,用尽全力一拳捣上他的下颚。
男人被这拳揍得偏过头去,又转回粗颈,
金发甩出明亮的轨迹。血顺着他的嘴唇挂下,他却连血都不一舔一,只是不停顿地掰一开我的下一身,金发濡一湿搭在眉间,
猩红瞳孔聚缩成了针尖般的缝隙,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我的全部表情。
——然後,他缓慢而毫不犹豫地重新贯入我的身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