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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醒过来,忙擦掉眼泪,抬腿出屋要奔厨房给沈小美做鸡蛋羹,刚踏出去,又扭头回来对沈村长说:老沈,你去,你在这儿也帮不上忙,净添乱。

老沈似乎明白了沈小美是魂魄被吸走了,现在又魂魄归体,高兴地站起来说:好我去,每人一大碗,我弄一大锅去,昨天刚买的鸡蛋。

留下金大照顾沈小美,我和魏禾来到老孙的房间,老孙躺在床 上面色安详,这胖子很少有这么安详的时候,平时睡觉都是打呼噜放屁吧唧嘴的。

我对着手里的七彩琉璃珠说道:老孙啊,你说我要是不放你出来,你会不会怪我呀?

魏禾笑着说:师兄,你要是不放他出来,谁给咱做好吃的啊?

一提好吃的,我腹中顿时饥饿,在水墨山折腾了半天,刚才光忙活了,还没吃东西呢。想到老孙的饭菜,我立刻催动心法,结指咒念咒语,老孙醒来的方式跟沈小美不同,只见老孙伸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看见我和魏禾说:你们站我床 前干嘛?

我骂道:的,都中午了,赶紧给我们做饭去!

老孙坐起来眼睛说:哦,我也感觉饿了,赶紧做点吃的去。

说着跳下床 ,直奔厨房,这个世界上没人能阻挡老孙的饥饿,也没人能阻挡老孙做饭的兴趣,更没人能赶超老孙的厨艺。我认为。

我们五个人吃光了一大盆鸡蛋羹,然后又吃掉了老孙简单弄得几样菜,吃了满满一电饭锅米饭,金大家的电饭锅可是中大号的。

沈村长看着我们狼吞虎咽,说他仿佛回到了旧社会。吃饱喝足,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钟了。我们着急赶路,还要去另一个地方找再造丹呢,由于得到了七彩琉璃珠,而且见识了七彩琉璃珠的神奇,我更是对飘飘的复活信心倍增,心情格外的好。三人辞别金大沈村长一家,准备启程。

沈小美看着老孙的眼神有些不对劲,我发现沈小美对老孙真有点意思,看沈村长和金大也挺喜欢老孙,我估计他们三口儿都希望老孙能做他们家未来饭店的大厨,可惜用老孙的话讲,他是志在四方,心比天高。厨神是神,而不是厨子!

我打电话给来时候拉我们的出租车,让他接我们一趟。谈好价钱,我们开始收拾东西,金大还特意把我们的湿衣服简单的洗好甩干放在塑料袋里放进背包,嘱咐我们等到了下一个住处再拿出来晾干。老孙听我一个劲夸那把全钢水果刀,说是多亏这把刀救命,坚持要带走留作纪念。由于飞机不能带,他叮嘱金大用快递给寄到天津去。

出租车来后,我们挥手朝金大一家告别,沈小美眼泪都流出来了,对老孙说:师傅,等我的饭店开张了,你一定来捧场啊。

老孙嘿嘿笑着点头说没问题,沈小美说:那我等你。

老孙看气氛有些暧昧 ,忙抓着沈村长的手告别,说刚来时候忽悠他老人家半天,感觉不好意思,沈村长憨厚的笑着说:哪里哪里,说明你聪明口才好,你可是我的偶像,我怎么能怪你呢。

老孙问:什么偶像?

沈村长说:你是厨神,不是厨子,是我的偶像,我在金家做菜几十年了,经常拿着菜谱钻研,可是水平呢,别说跟你比,还比不上我家小美呢,呵呵。

旁边的金大说:偶像,你可有空一定回来看我们呐。没了寒鲵,村里人可以放心的在 泊洼养螃蟹了,到时候来吃大闸蟹啊,偶像。

老孙说:一定一定。

金大说:没说你,我说的是小李。

我吓了一跳说:我怎么成您偶像了?

金大说:你那法术真的好帅,我超级崇拜你,我从小就法术。

我晕,看来人人都有梦想,有时候梦想会伴随终身。

金大说:要不是你们着急走,我真想请您给我指点一二,虽然我肯定学不会,没那资质,但是能听你讲讲也过瘾那。

我笑着说:会法术有会法术的烦恼,法术这东西看缘分,有缘的话,法术就一定会让你学会的。

金大点头说:反正你是我偶像,这样吧我回头准备给我爷爷弄个牌位,你给我张照片,我也把你供起来,你是我心目中的神呐。

靠了一声说:大,没这样的,我年轻轻的就被供起来,可多不吉利呀。

金大呵呵笑着说:我开玩笑的。

转头对魏禾说:小禾,跟你师兄好好处,我看好你们俩哟。

魏禾脸红到脖子,赶忙把东西往后备箱里放。

我们终于坐上车,听见金大在后面喊道:李法师,有空一定来玩啊。

沈村长也不甘示弱,也喊道:孙长老,有空一定来玩。

孙长老,还沙和尚呢。在我和魏禾哈哈的笑声中,出租车飞驰而去,老孙回头从后窗望去,见金大和沈村长还在挥手,沈小美却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远去的出租车。老孙喃喃对我说:老李,你说我这算不算处处留情呀。

我和魏禾同时呸了一声,我说:孙长老,您就别意了吧。

出租车把我们一路拉到南京,已经晚上十分了,找个宾馆住宿,转天中午十分才起床 ,大吃了一顿,然后赶往机场直飞北京,在首都机场找个旅馆休息,晚上九点多又倒飞机直飞长白山机场

对,就是长白山机场,我国第一个森林旅游机场,位于白山市抚松县松 河镇。飞机落地已经快晚上九点了,我们连夜打了个出租,直奔白山市,经过三四个小时的车程,终于凌晨一点多钟到达,住进“一家和”酒店。我们要找的冬春派就在白山市!这一南一北两个地方,可够我们折腾的。

长白山地区有浩瀚的森林资源、丰富的野生动植物资源,吉林人参产量占世界的百分之七十,占全国的百分之八十五,而白山的人参占吉林的百分之七十。而那些不为人知的更加珍贵的,人们基本都不认识的各类神奇草药,还躺在大山深处,无人问津无人知晓。

人都说人参是百草之王,孰不知还有许多比人参更珍贵更神奇的草药,一棵就能救得人命,只是无人识得,更少人会使用。

竹衍道长说冬春派是炼丹一派,没有什么厉害的法术,有些防身功夫,对于草药研究极深,守着长白山这块宝地,炼制出神奇的丹药,。后来人才凋零,派内内讧,炼丹技术严重流失,流传下来的再造丹是传教至宝,但是目前据说也无迹可寻,不知何处。有的说流落民间,有的说冬春派掌门上山采药时候丢失,还有的说被教内叛徒抢走,远走他乡了。总之都是再造丹丢失的信息,但不论再造丹在什么地方,总要去找一找,本来机会渺茫,但是自从得到七彩琉璃珠,我信心大增,相信再造丹也能找到。

住进宾馆,大家都睡不着,在我房间聊天,看地图查明天要去的地方。魏禾拿水果刀削苹果,老孙从魏禾旁边的椅子上挪到靠门那张床 上坐着,我看老孙奇怪,问他怎么了。老孙说:魏禾一拿刀我就害怕。

我疑问:为什么?

老孙撇撇嘴说:还用问,魏禾一把钢刀就结果了身高两米的寒鲵,给开膛破肚,还把脑袋砍得就剩一层皮了,你说我能不害怕么?我肚子这么大这么圆,一刀进去整个爆裂,跟切西瓜似的。

我哈哈大笑,魏禾一脸无奈说:我从小连虫子都怕,什么都不敢杀,昨天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看老李师兄就要摔倒,知道寒鲵吸他魂魄,就什么也没想跑过去了。我本来想挖开它肚子把七彩琉璃珠拿出来的,那样它就没法用宝珠吸魂魄了,哪知道一刀刀下去,竟然停不住了。唉。

老孙一脸害怕说:杀人上瘾的!你以后别碰刀具啊。

魏禾撅嘴说:我可没杀人,别胡说。

老孙说:嗯,以后你拿刀我就躲远远地。

魏禾说:指甲刀算么?

老孙无奈说:你用指甲刀还不如水果刀呢,指甲刀一下一下的,跟凌迟处死似地,更难受。

我翻看着房间里的白山地图,老孙问:那地方在哪里?

我说:城边儿上呢。明天我们打车去。

我翻看着房间里的白山地图,老孙问:那地方在哪里?

我说:城边儿上呢。明天我们打车去。

转天上午吃完早餐,三人带好装备,打了辆出租车来到位于郊区的一片平房区。我们下车后看看这片平房区面积不算大,周围更大片的平房都被拆除正在大型土木的建设社会主义高楼大厦。我们挨家挨户打听姓赵的,可是这里姓赵的还不少,据说是因为满族赵姓的原因,而我要打听的赵白山却无人知晓。可能赵白山老前辈去世多年,这里又往来变迁,可以说是沧海桑田,没人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了。

当我们在平房区最后一家打听无果,站在十二月天寒地冻的破旧小街上异常迷茫的时候,感觉有些无助,若是赵白山前辈早就搬迁或者早已经去世,那还真是无计可施了,只盼他老人家还有后代在此居住,但若是他的后代子孙以前居住的平房已经被拆除而搬到别处,那就是人海茫茫了,我们又没有权利去什么户籍部门打听,而且就算打听了,也不一定有记录。

我们不死心,心想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平房区,不在这一块呢,于是又打车打听了一下,出租车司机说现在郊区平房少了,都改造了,没那么多平房区。这一块就还有一处有十几间平房。

司机拉我们到了附近另一处平房区,那地方掩映在高楼大厦之间,还真的不好找,但是总算希望又来了,心里有充满激动。但是打听来打听去,还是一无所获。

我心里着急,是不是平房区改造,以前的人真的都搬走了呀?如果那样的话,可就麻烦了。虽然白山不是大城市,但是靠我们三个人三张嘴,全市挨处打听,街头巷尾高楼大厦的没个一年半载下不来。

三人都很沮丧,跟找寻七彩琉璃珠时候一打听就找到门口的时候截然不同了,有严重的挫折感,看看老孙和魏禾已经冻得直跺脚了。整整一下午,三人什么都没打听到,而且这里好多都是外来人租房子住的,更没听说过什么赵白山的。看看下午四点多了,只好回宾馆。

寻人不顺利,大家心里都很气闷,简单吃了晚饭,聊了会天,商量着明天再从头搜一遍,这一次我们专找那些当地居民询问,即使不了解,也跟人家打听身边有没有亲人或者老人还在世的,然后跟这些老人打听下当年的事情,据竹衍道长的描述推算那个赵白山赵道长现在估计怎么也九十几岁了,极有很可能不在世上了,不过怎么也要找到他的后代,但若是赵前辈没有后代可怎么办?

转天上午,我们又去了第一次到的那个平房区,专门找当地住户打听,因为昨天已经来过了一次,这次我们专门打听家里有没有老人还在的。这次我们学聪明了,买了很多礼物,什么瓜果瓜子饮料什么的,果真奏效,居民们从对我们不太搭理,转为对我们相当热情了,还真是连当官的都不打送礼的呀。

但是形势虽好,也托几个居民的福,联系上了他们家里的老人,结果电话了解情况的时候,那些老人也不知道这个赵白山是谁,更说这附近根本没有过什么老道。

从最后一家出来,我们沮丧异常,站在天寒地冻的东北的街道上,低头往回走,老孙和魏禾知我心情郁闷,一声不吭跟在后面。刚从那家门出来没走两步,一个蜷缩在土墙一脚的老头儿对我们说:你们打听赵白山有啥事?

我听见从另一个人嘴里说出“赵白山”三个字,心里一阵激动,忙走过去,见窝在墙角的老头白 子白发,穿着厚厚的棉袄坐在墙角背风处,很有些鹤发童颜的意思,只是这老汉穿着厚厚的老式的棉袄棉裤,跟鹤发童颜有点形象不搭,难得这么冷的天他还出来晒太,太倒是挺足,可是真他冷啊。不过都说老年人要补钙,电视里天天有钙片的广告,什么一口气上五楼不费劲的,其实吃了一般的钙片是要晒太的,不晒太钙是无法被吸收的。难道眼前这老大爷在晒太补钙?我边瞎猜边蹲在老人面前客气的说:您老知道赵白山?

老大爷看看我们说:赵白山是个老道,很久很久以前从老城区搬来这一片行医看病,不过也没什么生意,因为他从来不说他是老道,所以也极少人知道他是老道,后来死了,似乎他的儿子和他两个徒弟争财产,争药方宝贝什么的,闹的很僵,白老道死后就都散了,离开这儿了。其实直到他死,他的徒弟儿子也都没得到他的医方。要说赵白山医术一般,但那可真是个神医呢。

我们听得奇怪,怎么赵道长医术一般,却被他说是个神医呢?看老头虽然穿戴老土了点,但绝对也不像拾破烂的或者乞丐,说话中气也挺足,白发白须,老神仙一样的风采,只是一身老式大棉袄,大免裆棉裤有点折杀了老人家的仙风道骨。

老大爷接着说:后来听说他儿子冒充神医给人看病,把人治坏了,被人打折了腿,不知去向。他那两个徒弟也都离开这里,不知所终。

老孙问:老人家您怎么知道的这么熟悉?

老大爷嘿嘿一笑说:因为这地方就数我岁数大,别人哪知道这些?

魏禾说:老大爷您今年起码八十多了吧?

老大爷嘿嘿笑着说:我都一百零九岁了。呵呵,要说这还要托赵白山老道的福。他比我大几岁,以前我和他住邻居,我年轻时候身体不好,经常就找他拿药看病。他好喝酒,还好赌,有一次我跟他喝酒打赌,他输了,气得他吹 子瞪眼的,这老道格耿直,为人正派,脾气倔极了,愿赌服输,他没有什么钱,平时也是勉强度日,没办法就给我写了个方子,说照这方子保养,保证我活过一百岁。说那方子是什么着名的“百岁方”,不活够一百岁绝对死不了,我那时候本来疾病缠身,有个名医断言我活不过四十岁,对这方子根本就不相信,但是后来吃了赵白山按照那百岁方给我炼的药丸,你看我今天斗快一百一十岁了。

我一听才知道这老大爷为什么说赵白山是个神医了,我看这下有门儿了,如果赵道长手里真有这种神奇的方子,那就是说他真是以神奇丹药成名的冬春派的,而且手里很可能就有再造丹。

魏禾问:那赵白山老道长自己怎么死了呢?

老大爷说:那阵儿闹运动,说他封建迷信,中药方子里掺毒药给人吃,最后批斗给打成重伤死掉了,其实都是被人找借口故意给陷害了。

我们哦了一声,那个时候人都是没有人性的。老孙满眼冒光,垂丹派炼丹都是解毒或者配合法术的丹药。虽然更神奇,可就是少了让人长寿的丹药,据抚炉道长说生死有命不可强求,属于逆天行道,借药延寿是不会有善终的,所以垂丹派从没有那种丹药,那么照抚炉道长的意思,这个赵白山最后被批斗打伤而死,还真是没有善终呢。

眼前的这位老者能活到一百多岁真有可能是和那神奇的药方有关。老孙略显激动的问:大爷,那您那百岁方还有么?能否传授给我?

老大爷叹口气说:早就丢了,要是现在还有,还不卖个几千万上亿的,这么多年我都一直懊恼,开始赵白山把方子给我,我就说我又不是中医,不会配药,他没办法就按照那药方做了很多粒药丸,说是每月一粒的服用,开始我感觉没什么作用,就认定老道骗我,就把药方扔了,可是过了几年我原来的病都好了,而且身体越来越好,越来越结实,我就意识到那方子确实是神方,就又去找赵白山要方子,赵白山清醒的时候当然死活不肯给我,后来禁不住我的激将就又写了一份,但是拒绝再为我熬药。我记忆力还不错,看方子果然是当初那份,于是高兴地回家。我吃的那些药丸都是赵白山给我熬制的,现在我要照着方子自己熬制,想着给我的子孙后代服用,或者拿出去卖钱那可就发大财了。但是当我跑遍了几家中药店,就是缺其中一味药材,我跟附近采药的药农们打听,他们根本连听都没听过这味药一味药,后来有个见多识广的老药农说听说过这味奇药,本生长在长白山极深处,是喝神仙的汗水长出来的,极其少有,而且据说那东西早就绝种,根本找不到了,即使还有存在,也无人认识了。

我就去找赵白山,问他那味叫“割魂草”的草药哪里有,赵白山脖子一梗对我说:我答应给你百岁方,已经给你了,可是一个字不差,而且还给你弄了药,够你活到一百岁了,你还想干什么?

我就说你给我的方子是真的,可这里面的药材我找不到哇。

赵白山就说了:我答应的可是给你药方子,至于里面的草药你找得到找不到我可就管不着了。反正我没骗你,那方子是真的。

老大爷说到这里径自呵呵笑起来,想是回忆起赵白山老道吹 子瞪眼的模样,笑了一阵接着说:你们说,赵老道可有多气人,给了方子不告诉草药怎么找,那方子还有什么用,我一气之下就给烧了。不过赵老道给我的丹丸,确实够我吃到一百岁的,一颗不多一颗不少,也没有什么有效期。他还提醒我说若是我给别人分了,就前功尽弃,根本不起作用了。所以让我要悉心保管好。我就问他那活到一百岁后没药了怎么办?赵白山说你都能活到一百岁了,你还想活多大?以后就看你造化了,你刚过一百岁就死掉了,可怪不得我,我可就说保你一百岁。而且你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死了,也不关我事,变鬼别来找我。

老人说到这里有哈哈笑着,想是当初两人吵架很是好玩。老孙很是郁闷,这么厉害的方子说烧掉就烧掉了,可惜了,中华民族的好玩意儿好东西,真正的华都是这么给失传了,真是可惜。

老孙问:那赵老道这么厉害的神方,怎么这地方没人知道他呢?就算日子太久,也应该流传下来什么起死回生,妙手回春的传说呀。

老大爷说:赵白山是有几贴神方秘方的,听说还有传下来的宝贝,但是从来不示人。他跟我说这些方子一来找不到完整的药材了,二来神方是神仙传下来的方子,使用多了会遭天谴,神仙就给你的小命收回去了。而且吧他其他的什么医术也就很普通,所以没多少人知道他,遍地老中医,也不差他一个,你说是不?

我们都哦了一声,敢情赵白山并不是什么华佗在世,扁鹊附体,张仲景化身呀,只是手里有宝贝药方,还不敢使用。我问:那您听没听说赵白山道长的那些宝贝到哪里去了么?

老大爷瞟了我一眼问:你们是为了他的宝贝来的?

我忙说:不是的,我们有位朋友得了不治之症,打听到白山市有个赵白山,手里有个宝贝能治我朋友的病,我们就不远千里来了。

老大爷哦了一声说:他手里是有几个宝贝方子,其他宝贝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他徒弟和儿子争夺宝贝的一些事情。反正可以肯定赵老道手里是有宝贝的,而且是传教之宝。但他从来没给人看过,至少我总请他喝酒,他都没给我看过,哼,这赵老道真是个牛鼻子!

我心说赵道长给你个神方让你活这么大岁数已经很够意思了,似乎老大爷对赵白山不告诉他怎么找到割魂草的事情耿耿于怀。

老孙问道:大爷,您贵姓呀?

老大爷说:我姓关,我可是满族正紫旗的。

我差点笑出声来,哪有正紫旗呢?这关大爷真能忽悠,楞把自己忽悠成贵族后裔呢,跟老孙把自己忽悠成科委的科学家有一拼。老孙也憋住笑问:关大爷,您听说过赵白山老道的子孙或者徒弟的下落么?我们想过去打听下。

关大爷摸 子说:唯一的儿子被打折腿后不知所踪,两个徒弟好像在赵白山死前抢劫了赵白山,都逃离白山了,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不过看那意思他们都没得到什么宝贝。

关大爷望天思索,说道:要说赵白山一门留下什么人,还别说真有一个。

我忙问:是谁?他女儿么?

关大爷说:赵白山就一个儿子,没有女儿。我说的是他家那个打杂的小光头,满脑袋生疮,不长头发,不知道赵老道怎么没药给他治。赵老道被批斗那会儿,一家子都跟他划清界限了,你说惨不惨?就这个小癞痢头整天在他身旁伺候,死后小癞痢头求爷爷告的求邻居给赵老道安葬的。那时候小癞痢头也就十几岁,赵老道一死他就卷包裹走了,不知去向。直到十几年前才回到这里,领回来一个南方媳妇,那时候他三十出头,以前的癞痢头,虽然没疮了,但还是没长出头发,弄个大光头。说是在南方赚了些钱,回来这里是落叶归根,正赶上这片要拆改,癞痢头就拿着赵白山临死给他的房契去办理手续,那时候这地方拆迁也没几个钱,赵老道那破房子就值个万把块。后来癞痢头两口子就去了城区,过了两年他又接通知回来要给找老道的坟墓迁坟,说是要建楼房,这年头到处都拆迁,连死人都不让清净。癞痢头就给赵白山棺材挖出来重新葬到一片专门弄出来的墓地去了。他还跟我聊了几句,他说在红旗街那边开了个小饭馆,我问他生意怎么样,他说饭馆生意不行,我就告诉他你小子从小一头癞痢,看着就恶心人,做饭能好吃么?那饭店要好吃才会人多,不论店大店小,味道才是最主要的。从那次后,我就没见过他了,估计他那饭店早就黄了。

我们听完关大爷一番话,知道唯一能提供给我们消息的就是这个癞痢头了,说什么也要找到他。我们把剩下的礼物都给了关大爷,关大爷说什么也不要,站起身来朝马路对面的楼房走去,那地方据说是这一片的还迁房,关大爷总来这片老房子呆会,说呆着踏实。关大爷边走边说:赵白山啊,医术真是不咋地,就是手里那几个方子可真够神的。

老孙在关大爷后面走着问:无凭无据的,您怎么就认为您活这么大就是那方子起的作用?也许是找老道糊弄您呢,您活这么大岁数是您本身问题。

关大爷呵呵笑着说:嗯,也有可能,也有可能,但是我那时候确实病得不轻,经常咳血呢。

老孙问:那赵白山也真傻,什么会遭天谴的不敢用那方子,其实他要是想得开就凭这一道方子治病救人就好了,这一个方子就能治百病了。

关大爷说:就是那割魂草,根本找不见了,有方子也没用。赵白山说他从来都认赌服输,跟我说他是把最后的割魂草给我制药了,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老孙接着问:那他就没服用真神药么?

关大爷突然哈哈大笑说:他肯定服用了,但是就算他服用了,被打成重伤,估计也活不了了。

老孙不解问:即使被打成重伤,要是服用那个药材,不也能治好么?怎么会死掉呢?

关大爷思索了一下说:你这个问题我倒没想到,谁知道怎么回事呢。

老孙不死心那神奇的丹丸,又问:那您是否还剩下一粒半粒的药?

关大爷说:九年前吃了最后一粒,早就没了,赵老道说每月一粒,不坚持吃完就不起作用。

老孙沮丧异常,但是我却兴奋异常,总算有些线索能让我继续查下去了,真是非常之幸运,要不是碰巧遇见这个自称正紫旗的关大爷,我们的线索就彻底断了,难道冥冥中注定要让飘飘复活不成?

我们告别关大爷,直奔红旗街而去,但是红旗街那么长,那么多饭店,关大爷也不知道癞痢头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他开的饭店叫什么名字,而且也不知道他家是开什么饭店的,是炒菜还是火锅?是鲁菜还是川菜?一无所知,这可就为难了,从红旗街这头儿下了出租车,我们准备拿出在平房区打听赵白山的精神,在红旗街一路寻访。

我们告别关大爷,直奔红旗街而去,但是红旗街那么长,那么多饭店,关大爷也不知道癞痢头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他开的饭店叫什么名字,而且也不知道他家是开什么饭店的,是炒菜还是火锅?是鲁菜还是川菜?一无所知,这可就为难了,从红旗街这头儿下了出租车,我们准备拿出在平房区打听赵白山的精神,在红旗街一路寻访。

红旗街长四五公里,步行不停顿还要一个小时呢。不过光找饭馆饭店的也没那么困难,只是打听消息有些麻烦,我已经想象的出饭店服务员笑脸相迎变成一脸烦躁的过程了。我是个比较连皮薄的人,对于这种工作还真无法适应,幸亏老孙脸皮较厚,魏禾能说会道的。

我们遇到饭馆就进,我和魏禾在马路这边,老孙在马路那边,我们也不知道打听什么,而且做老板的应该不会在外面招呼客人,只能打听老板是不是光头。而且若是直接问饭店服务员,有可能引起敌意,我们后来学聪明了直接问吃饭的顾客,那些老顾客应该知道老板的模样。

刚打听了几家饭店,我们就口感舌燥了,因为上午和昨天一天都在做打听工作,真是累呐。可算知道那些做侦探的不容易了。光很大, 度很低,跺着脚在寒冷中寻找着未知,那是什么感觉。

下午一点多我们终于熬不住了,坐在一家饭店里歇息,点些东西吃,中午光兴奋了,还没吃饭呢。服务员给我们把菜端上来,我看饭店里已经没什么客人了,三人低头吃饭,已经没力气聊天了,这两天嘴皮子都磨薄了。

突然魏禾瞪大眼睛看着后面,我一回头,发现饭店收银柜台里站着个光头胖男人,正和服务员说着什么,服务员的一句话:老板,今天小张又摔了个盘子。这一句“老板”让我们三个霍然起立,我心说上天总是眷顾努力奋斗,坚持不懈的人。

光头老板跟服务员吓了一跳,看着我们。我问那光头老板道:您认识赵白山么?

光头胖子老板茫然的说:赵老道?

我一听心里更喜,这光头果然认识赵白山,还知道赵白山是老道,那光头一定就是赵白山家那个小杂役了。

我使劲点点头说:对对,就是找老道。

光头胖子看神经病似的看着我们说:扯啥扯?“赵半山”那不是金庸小说“书剑恩仇录”里的么?红花会三当家的,赵半山赵老道么?善使暗器,外号“千臂如来”,你们问我认识他不?拿我找乐咋地?

我一听这话心里凉了半截,不对是凉了整截,敢情光头给听错了。魏禾忙说:不是赵半山,是赵白山,咱们白山的一个老道。

光头胖子恍然大悟说:赵白山?哦,他多大岁数?

魏禾说:他要活到现在起码一百二十多岁了,不过他死了三十多年了。

光头胖子闻听此言,一脸怒容,整个一个大肉脑袋都给憋红了,说道:咋地呀,三位。吃饭不好好吃,诚心跟我这儿找茬来的?我今年还不到三十呢,你问我认不认识一个死了三十多年的老道,是你们是神经病还是你们认为我是神经病?

我慌忙解释说:大哥,不是这样的,我们在找的这个人,就是赵白山老道长以前的一个小徒弟,据说现在在这一片开饭店,也是个光头,我们没其他线索,一见你也是光头所以就认错了。

光头胖子哦了一声说:我说的呢,吓我一跳,我以为遇见穿越了呢。我从小就在这一片生活,据我所知除了我就还有唯一一个光头老板,在红旗街另一头儿那边,那是几年前的事情了,他那生意确实不咋地,啥破玩意儿,吃着就想吐。这不前几年搬到 北去了,也不知道怎么了搬到那边之后,听说生意出奇的好,也不知道从哪儿请来的厨子。我告诉你们,有个好厨子是关键呐,但也不能给厨子太高的地位,不然也会被厨子反制,一个劲要挟你,最可悲的饭店老板被厨子和服务员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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