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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只要你是活物,只要你是存在的,我都能让你中了毒。

裳谷呵呵笑着说:看来白巫教的巫毒蛊毒的还是有两下子的。

阿义更得意的说:都是方明骏天分不高,学不到白巫教高深的巫毒蛊毒之术,那些高深的巫蛊之术好多都丢失了,都是我根据一些点滴记载重新潜心修 复原的。要知道巫蛊之术比道教法术历史还要悠久,很多道教的法术都脱胎自巫教的。

裳谷哦了声说:你真是难得的人才,看来我这一身本事是要传给你了,你快去杀了那只魔。砍下他脑袋,然后放火烧了他就行了,其他方法不行,其他方法他还会复活的。

阿义忙点头说:好好,我这就办,杀过人杀过妖鬼就是没杀过魔呢,嘿嘿。

阿义从背包里拽出一把刀,一把刀身窄窄的锋利短刀走向春木。此时闷葫芦潘沙大喊:别杀我爸爸!

阿义骂道:的,今天来这儿的不是师徒就是父子呀,那我就一个个杀吧。

潘沙喊道:你杀我吧,别杀我爸爸。

阿义哦了一声笑道:这可有意思了,儿子愿为爸爸死,那爸爸呢?愿为儿子死么?这样吧我这人就喜欢做游戏,越刺激越好,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商量下谁死,然后我就饶一个不死,哈哈。怎么样春木道长?你说你活还是你儿子活?

春木半天没吭声,我一直注意着他,似乎他在试图解脱巫毒的束缚,但是似乎没什么用,此时听阿义如此说,他仰躺着望着石洞顶开口道:身体发肤得自父母,哪有老子替儿子死的道理,当然是儿子替老子死了。

跟我猜的一样,春木果然是这么想的,是魔真的如此残忍还是潘沙不是他亲生的呀?就算魔情残忍或者说已经换了本质质内在了,但是毕竟回忆还是有的吧,难道那些回忆勾不起他的内心一丝涟漪?

可能是魔根本就没了心吧,那颗肉体上的心脏就是供血用的,而魔实际已经没了“心”这种零件了吧。

阿义拍手道:好哇好哇,既然这样,儿子有什么意见么?

潘沙听自己的父亲如此说,不禁叹了口气,想来他是很无奈了,自己的老子变成魔,一点亲情也没了,你说这上哪说理去?潘沙这一声叹息,此刻他一定回忆起小时候春木带他去玩,陪他上学,给他买玩具的种种过往吧?那时候的亲情依旧充盈在潘沙心间,但是对于现在没有心的春木来说,那种东西早就从成魔那刻起 给了魔鬼。

潘沙说道:你杀我吧,我愿代他死!

阿义哈哈笑着说:哎呀,我确实有点感动了,我老子死得早,要是我遇见这种情况,不知我会不会替我老子去死,哈哈。

笑声中阿义手一扬,一枚毒针刺进潘沙脖颈,潘沙只吭的一声就毙了命。他替自己老子去死,也算尽孝,绝对的尽孝。虽然他曾经帮着他父亲到处掠夺世间异宝,道教奇珍,不惜杀人越货,丧尽天良,他手里也可能背着无数条人命。但是那些我并没有亲眼所见,眼前所见的就是他替父而死,这多少让我佩服他的孝心。相比之下,吴猛的恣蚊饱血,郑兴的割股奉亲,都要向潘沙致敬了。

笑声中阿义手一扬,一枚毒针刺进潘沙脖颈,潘沙只吭的一声就毙了命。他替自己老子去死,也算尽孝,绝对的尽孝。虽然他曾经帮着他父亲到处掠夺世间异宝,道教奇珍,不惜杀人越货,丧尽天良,他手里也可能背着无数条人命。但是那些我并没有亲眼所见,眼前所见的就是他替父而死,这多少让我佩服他的孝心。相比之下,吴猛的恣蚊饱血,郑兴的割股奉亲,都要向潘沙致敬了。

众人竭尽沉默,为刚才的一幕多少感到震撼,阿义嘿嘿冷笑着,也许别人杀人的时候,再凶残的也会有些心灵的触动的,但是对于阿义来说,他小时候一定没接受过什么关于生命,关于亲情,关于人性方面的教育,亲情甚至人命在他眼里没有什么神圣,而取走一条生命就跟从ATM机取走自己卡里的钱一般,仿佛那命本来就是属于他的一样。

阿义的冷笑变作哈哈大笑,走到春木旁边,好不容易制住笑,擦着笑出的眼泪说:春木道长,你儿子替你死了,我也成全了他一份孝心,算是对得起他了。那么我还是要杀了你,这个是咱俩的事,跟你儿子没啥关系了,哈哈哈哈。

众人都是一愣,能看见他的都瞪大眼睛看着这只怪物,不能看见他的都仔细听着这只怪物的声音,估计大家跟我一样心里此时都很解恨,春木这支凶残的恶魔终于有一只更邪恶变态 的恶魔来折磨他了。

春木怔怔的说:我儿子已经替我死了,你刚才说死一个就行了,怎么又反悔了呢?

阿义哈哈笑着说:刚才的是表演,我就是想看看结果是怎样的,结果出来了,表演就结束了。该杀的还是要杀,不然你这只魔定饶不了我的,你真以为我傻么?哈哈。

裳谷在旁边嘿嘿的笑,似乎他早就知道这结果,早就知道他的这个师侄是个什么东西。春木只有干瞪眼的份了,反驳也没用,用讲道理的方式来阻挡阿义显然太天真了。

阿义举起手中的利刃,哈哈笑着,但因笑的太厉害,双臂乱颤一时砍不下去,看来他对刚才的事情感到非常好笑,这个变态 疯子精神分裂者还真他的不能按人的逻辑去分析他。

本来我们都愿意他杀了春木的,现场所有人都这么认为,连他曾经的支持者元冲道长此时肯定也希望杀了春木,因为刚才他也不顾元冲教他成魔之法而用水缚差点杀掉元冲。

但是若是当时阿义杀了春木接下来肯定就会一个个杀了我们,虽然他答应苗青青不杀我们,但是这个比恶魔春木还要恶魔的人,我们没理由相信他会留着我们不杀。

但是事情往往会出人意料,老孙此时再也憋不住了,大声骂道:苗青青!你就愿意跟这个畜生在一起!跟这个禽兽 不如的疯子变态 在一起?!你脑子被食灵虫吃了么!?你们黑巫白巫的人风格还真他一样,都他一样脑残!你背着我跟这个SB搞在一起,你还没跟我提分手呢!你是背叛了我!你这算什么?脚踩两只船?你还要脸不要脸?亏我一直认为你多纯情呢,你这样做跟婊子 有什么区别?就是为了救你的族人你就跟了他?他是变态 精神病烂人分裂症,你口味真他重!!

老孙刚才憋了半天,突然破口大骂,一口气骂完不禁气喘吁吁,众人都哑口无言,知道的都理解老孙,不知道的连老孙为什么骂人都不清楚呢。

阿义终于止住了狂笑,呆立当场,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绝对没想到此情此景还有人这么不要命。裳谷愕然道:师侄,你肯定这个青青姑娘是你的未婚妻?

阿义被裳谷这句话刺激的浑身一颤,本来就精神不老正常的他拎着手里的刀走到老孙旁边,我心道不好,这孙子要先把老孙的头斩了。

老孙背对阿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却看得很清楚,阿义用刀指着老孙对苗青青说:这人是谁?就是你说的那个男人?

苗青青点头,阿义嘿嘿冷笑着,举刀就要朝老孙的脖子砍去,魏禾、耿鸥都是啊的大叫,我身上立刻一层冷汗。苗青青大喊一声:慢着,你不能杀他!

阿义停住动作怒道:你还替他求情?你心里还有他?

苗青青默不作声,显然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想她答应阿义做他女朋友,定是阿义用黑巫教的人的命相威胁的,这点毋庸置疑。从我们初次认识苗青青到后来经历的一些事情判断,苗青青不是那种背信弃义,喜新厌旧的人,而且她喜欢老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见苗青青不说话,阿义说道:你知道我的脾气,我今天必须杀他!否则你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颜面何在?

苗青青也坚定的说道:你绝对不能杀他!

老孙大吼一声:你他快杀了我吧,有种就杀了我,老子不想活了!有你们这对狗男女在眼前,老子一会儿也得恶心死!

阿义冷笑着对苗青青说:听见了么?这就是你曾经的相好?你觉得你为他求情值得么?

苗青青面无表情,眼睛红红,一字一顿的说:你不能杀他!

阿义显然很在乎苗青青,也是的,苗青青这么美丽 婉又是一教之主,出众的气质漂亮的容颜,哪个男人上她都要为她所倾倒。

但若是自己心的女人为别的男人说话,那定是让人抓狂的事情,何况对于阿义这种他的精神不正常的人来说。

我担心苗青青这句斩钉截铁的话会刺激阿义更快的杀了老孙,果然阿义浑身都颤抖着,森的对苗青青说:你敢对我这么说话,你不怕黑巫教的人统统没命么?

听他这话,果然他一直用黑巫教人的命威胁苗青青,原来黑巫教的人中的毒一直没解,苗青青的本事都无法解开阿义下的毒,看来那毒定是阿义根据他白巫教遗留下来的秘籍苦苦钻研出来的。

但是阿义看上了苗青青,所以苗青青答应了做阿义的女人,才保住黑巫教众的命?苗青青就是用这么脆弱的筹码来阻挡阿义,但这筹码也太不堪一击了吧?就算一个男人再爱你,遇到一些大事,他也会不顾曾经的诺言的,何况对于阿义这种精神病,用他对你的感情约束他,简直就跟用橡皮筋栓老虎一样的危险。

苗青青低头不说话,她这个用毒入神,机智勇敢的女人,在阿义这个用毒更厉害更凶残的人面前,竟然一点办法也没有。

阿义见苗青青不说话,举起手里的刀,对准老孙的脖颈恨恨的说道:青青,我是那么的爱你,我杀了他,让你再不必记挂这个人,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吧。

说着他刀向下就劈,我心一阵剧跳,奈何身中如此厉害的巫毒,身体动不得分毫,眼睛紧盯着那锋利的刀锋,看着我最忠实的朋友、战友就要死于非命。

苗青青一声大吼:阿义,你不能杀他,否则我就自杀!

说着手一翻一匕首比在心脏部位。阿义无奈停住手,简直气的肺都炸了,不怒反笑,森森的说:好好好,你为了他连命都不要了,好好,真是够痴情,还以死相挟,我这就杀了他,看你敢不敢自杀!告诉你,还没人敢跟我作对呢!跟我作对的人死的都很惨!

说着他举刀就要朝老孙脖子砍下来,不知为什么我的眼睛并没有盯在阿义那把刀上,反而是紧紧盯住了苗青青的那把匕首,我总感觉以青青的格她真有可能会自杀,但那又有什么用呢?当时我心里认为不管青青自杀不自杀,都挡不住阿义杀老孙的。

我眼睁睁的看着苗青青把自己那把匕首哧的刺进了自己的心脏。不论是看着阿义那把刀的还是盯着苗青青那把匕首的,只要是现场活着的,而且能看见他们两个的人都发出一声惊呼!

苗青青最后看了眼老孙的后背凄婉的说了一句话:孙平,我爱你!

然后噗通倒地,身动了两下,胸口的鲜血一下涌了出来。突然她身体内部竟发出无数细小凄厉的声音,听着让人骨悚然,那声音似乎是从她心脏部位发出,似是鬼哭狼嚎一般,然后她的身体剧烈的动了几下,又一下归于了平静。

而紧接着阿义的短刀当啷落地,嘴里绝望的喃喃着,猛然在他身体里同样发出了那种细小凄厉的叫声,似乎有无数的鬼魂在他身体里集体哀鸣。他连一句话都没说出口,突然整个人也噗通倒下,两手紧紧抓着左胸口的衣服,喉咙里吼吼直叫,瞬间七窍流血,猛喘了口气,两手一摊也一动不动了。

两个人就这样死了。

事情发展的如此突然,众人无不惊骇,但是谁都没发出一点声音,都被镇得呆住了。裳谷惊讶的说了一句:情人 蛊!

后来才得知情人 蛊本是巫教男女为了表示对对方的忠贞而互相允许在对方身上下的一种蛊毒。那种蛊被种在双方心脏里,平时寄居在那里不会影响人的正常机能,若是引发了它们,它们就会在双方的心脏里醒来,瞬间吃掉心脏。

但这种蛊极难养成,要巫教高手才能养成,而且要双方愿意才可以在对方身上播种,所以情人 蛊几乎只存在传说中。

而它的效果就是,若一方唤起情人 蛊后自杀,那么另一方也必死无疑。而且种下情人 蛊后,不能跟对方以外的男人行夫妻之事,否则会浑身腐烂而亡,但对方没事。这就是为什么苗青青后来拒绝跟老孙同房之因。而阿义竟然会和苗青青一起种上情人 蛊,可见阿义是非常喜欢青青的,而青青呢,确是万般无奈的,阿义一死,黑巫教众身上的巫毒自然而解。

这傻姑娘,她是为了老孙,为了全教几十口而奉献了自己的生命呀。

好悲伤的情人 蛊!

这傻姑娘,她是为了老孙,为了全教几十口而奉献了自己的生命呀。

好悲伤的情人 蛊!

我想起老孙昨晚说的他有种要失去女朋友前的那种压抑伤悲的感觉,他的预感真的发生了,但不是生离,而是死别!

阿义一死,巫毒自解,众人皆盼望着自己身上的巫毒快点解开,目前的形式,潘沙一死,剩下的人该都是春木的敌人。

首先解了毒的是月隐道长,毕竟月隐道长内力还是较我深厚,他起身立刻朝我这边老孙身边窜过来捡起阿义掉在地上的尖刀,朝春木跃去。挥刀朝春木脖子砍去。他知道若是春木解了毒,这里谁也不是他的对手,道家法术对他这个魔不管用,他能随意控五行,谁还能对付得了他?

可还是差了一步,就在那把刀劈上春木脖子的刹那,那把刀变成软软的跟一把拂尘一般无力的软绵绵的拍在春木脖子上。春木蹿起,手一挥就又要用出水缚,因为这山洞里金木水火土,里就只有水和石头,所以他也只能用这两样东西。

但月隐道长身经百战,反应何等神速,一刀砍下未果,立刻手结指咒,在那溪水腾空之前手结指咒念动咒语祭出了呼风唤雨。

我的天,顿时一股狂风吹得春木站立不住往洞深处退了几步,紧接着一股黑云夹杂着狂风闪电横在春木和我们之间,把春木一个人跟我们隔开。

那股狂风夹杂着翻转的黑云及若隐若现的闪电厚度达几米厚,呈一座黑墙状将石洞壁上下左右,头顶脚下严严实实糊住,在山洞里旋转翻滚着,将我们大家整个裹在其中。而且黑云墙内吹出的狂风,力道极大,在狂风和乌云间只能隐隐看见对面的春木老道。

我没看过月隐道长使用过这法术,而且月隐道长平时也没跟我说过每个御术法术他都修炼到何种程度了,我平时还道自己的法术比月隐道长要高呢,哪知道月隐道长是真人不露相,这一招法术用的也很是厉害。

我此刻身体的毒也已解开,我早估量好了该干什么,看月隐道长暂时租住了春木,我两三步窜到裳谷跟前,趁他还没解毒,没法使用唤灵术召唤食灵虫一把揪住他,反背他双手,出旁边潘沙的皮带给他捆住,虽然耿鸥跟我说过,月隐道长要研究出让裳谷复活但是又不让他催动唤灵术的复活术,但现在也不知道裳谷究竟能不能使用那邪术,总之还是小心为妙,捆上他双手让他没法结指咒是万全之策,否则他若还能用唤灵术,这里的人都要遭殃。

然后我又过去将魏道长从石头坑里拉出来。再看周围除了洪三道长,刘方正道长被阿义毒死,另外上智道长和静虚子道长因被水缚窒息已经死亡。只剩下元冲道长和承山道长。而年轻人里,也只有我,老孙,耿鸥,魏禾和白若雪五人。

此时月隐道长跟春木正处于僵持阶段,春木的水缚犹如几条水龙在月隐道长的黑云墙上翻滚,急速旋转猛钻。那几条水龙的头部已经扎进黑云中,隐隐有冲破云墙之势。还有两条水龙试图从我们头顶和脚下突破,但是那两条水龙在春木打开的石洞中究竟威力不大,钻不破我们头顶和脚下的云墙,只得退回,那几条水龙暂时无法冲破我们的保护层,而且春木的魔法对于黑云墙内的物体无法施展。但是月隐道长的黑云墙的面积也不能扩大,否则威力不够,只能勉强将我们几人裹在其中。

我看这呼风唤雨竟能暂时阻住春木,琢磨之下御术派也就这一个法术能阻住他,其他法术对他都不会管用了。我结指咒也使用呼风唤雨,弄个云墙出来,阻在月隐道长的黑云墙外面,我的云墙翻滚的黑云要比月隐道长的黑云墙密度大,立时罩住了对面的春木和他的几条水龙。月隐道长额头都是冷汗,艰难的张嘴对我说:快带大家走!把我背包也带走!

我立时醒悟,月隐道长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被水龙冲破云墙,即使加上我也不会坚持多久,人结指咒念咒语催动心法通五灵获得的力量终究没法跟超出五行的魔相比。

我忙过去扯下月隐道长身上的背包,再回头,此时大家都已经解了毒,坐在地上惊异的看着眼前的奇象。白若雪掺起耿鸥,魏禾过去掺起魏民生道长扶起承山道长。而老孙呆坐在苗青青的体前,默不作声,心情极度沉沦 。

我大声呼喊着招呼大家快走,白若雪和耿鸥行忙过去扶起老孙往山洞外拽,魏禾搀扶着魏道长和承山道长往洞外走。白若雪帮耿鸥把老孙扶起往洞口走了几步后,忙又回头去扶他的父亲元冲道长。

就在此时让人愤怒的一幕出现了,随着白若雪的一声惊呼,我扭头只见元冲道长悄悄的从苗青青身上拔下那把匕首冲过去直刺月隐道长。我此时手中做法,又离他两个较远,发现的晚根本来不及阻挡,白若雪惊呼一声过去抱住他父亲,那把匕首堪堪刺中了月隐道长的左后腰,幸亏被白若雪抱住,才没完全进去。

月隐道长身体一颤,但是手里依旧掐着指诀,拼命结住风云墙抵抗几条水龙。我慌忙撤了法术,直奔元冲扑过去。元冲被女儿白若雪抱住甚是恼怒,回手就是一刀,白若雪本能的一闪,那刀划在白若雪的下巴上,登时血流了出来。

元冲道长似乎疯狂了一般,想来是被水缚憋得大脑发蒙,又被阿义的巫毒一弄神智失常了。紧接着他又是一刀,竟是朝白若雪刺去,白若雪嘴里喊着爸爸,忙又一躲,元冲几近疯狂,右手匕首一戳,合身朝白若雪扑了过去,别看元冲六十多岁了,但是身法依然矫健,那匕首的一递之间,让我看出了白若雪那套金刚指的功夫。

白若雪躲不过这迅猛的一刺,只得出手左手一指从斜下向上点向元冲的右手腕,右手两指并拢点向元冲胸口的膻中,点左手腕是让匕首偏离方向,点胸口的膻中是为了迫敌人停住身形,或者闪开,省得两败俱伤。因为膻中是死,点中后轻者内气慢散,神智不轻,重者一口气转不过来当场死去。

白若雪这一招本是情急之下自保并想迫开元冲老道的,招式也完全是按照套路来的,但是哪里知道元冲神智不清之下,右手匕首被点落,但是身体仍不顾白若雪的一指戳来,往前扑去,白若雪来不及收住手指,一指点在元冲膻中上,一切就是瞬间的事情,元冲倒地而亡。

我思索为什么元冲要去袭击月隐道长,他是怕我们会对付他?还是想救了春木有什么目的?还想得到唤灵术?多半他还是想得到召唤食灵虫的唤灵术。

因为据后来的裳谷交代,食灵虫不单能食人魂魄,还有一个更加厉害的作用。春木和元冲包括阿义拼命也要得到食灵虫的唤灵术,肯定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否则以春木出神入化的控五行的魔法,食灵虫食人魂魄的法术跟它比起来还是稍显不够档次。

白若雪见父亲倒地一动不动哇的大哭起来,跪在地上摇晃元冲的体,但是元冲已然死去。月隐道长身体有些颤抖嘴里再次大喊一声:快走!

我忙拉着白若雪揪起地上的裳谷,呼喊着其他人,往洞口跑去。我知道我们这一走,月隐道长定是凶多吉少了。但是权重之下,只能如此,否则这里每个人都会死!

就在我们就要冲出洞口的时候,只见那偌大的洞口突然间合拢在一起并迅速往洞内挤来,山洞上下左右的石头都开始往我们这边挤压过来。我们吓的一步步退回洞内,这山洞显然被春木控了,他无法奈何黑云墙范围内的石洞和我们,但是山洞其他部位的石头他还是可以控制的,要不是他要得到裳谷,我们恐怕早被他弄死了。

退到原处,那石头终于不动了,但是洞口就被封的严严实实,只留下不大的一个裂缝。春木在云墙那头狂笑道:你们一个也跑不了!我今天让你们死在一起,做鬼也热闹!哈哈。

月隐道长实在顶不住了,我忙施法再造云墙顶住春木的水龙,但那水龙已经势大,急剧的转速钻破了两面云墙,其中一条水龙窜过来一下上了月隐道长的身,月隐道长被水缚。他的那面云墙登时消失,我的云墙也抵挡不住那几条水龙,云墙登时被冲破。

春木站在那里身边的水龙并没有冲我们而来,而是在他身前上方翻滚腾跃着。此时这么看他,被几条水龙翻滚守护,这么样的奇景让他看起来彻彻底底的就是一个魔头了。

我想用水遁走,但就算能来得及结指咒施法,只是携人遁也只能带走两人,还不一定能带到有水的地方,而且这山洞两侧的小溪,水从外面流入,刚才山洞让春木给封闭了,水流截断,只剩下春木那几条水龙了。

而且,我冲到月隐道长身边用他身上的水也根本来不及,春木一扬手就会驱动水龙给我缠住。而且刚才水缚消失洒落地上的水也都被重新吸去变成水龙了。而且我发现水缚缠在我们身上,后来散落在地后身上竟然一点水都没沾,这魔法真是够奇特。

若是用别人身上的汗水,一是来不及,二是那汗水必须是自行脱离人体 才行,那样的汗水已经属于自然而不属于人体 了,现在山洞里气候微凉,也没那么多汗,而且一滴汗水恐怕只够我一人水遁的,最主要我不能丢下这么多人逃走。

另外像青螺隐,春木一定知道那玩意儿,藏起来也会被他从地上找到,根本没用。

春木哈哈笑着,疯狂至极,刚才控了这么壮观的水龙让他兴奋不已。我一咬牙一把揪住裳谷,同样手指卡住他脖颈,右手按住他大椎,对春木说:你放我们走,不然就算我们死,你也别想得到裳谷的唤灵术,我手一用力他就立刻死!

春木嘿嘿笑着说:李牧风啊,你会不会点别的?就会用这招威胁我。刚才用潘沙,现在用裳谷,你就没点新鲜的么?你们御术派就这点儿本事?

我骂道:他的,这次老子没跟你开玩笑,裳谷不是什么好人,我杀他有一千个理由。你快放开月隐道长,否则我真下手了,裳谷一死你这么多年的功夫可就白费了。

我看月隐道长在水中紧闭口唇,双眼紧闭,坚持憋气中。心里难免焦急,手一用力,裳谷身体登时痉挛了一下。

春木嘿嘿笑着说:放了月隐,那是不可能的。我立时可以困住你,你根本来不及动手的。

我心说看是你魔法快还是我手快,我全神贯注盯住春木,我现在是要挟他放我们走,但是他不放我门,我下的去手杀裳谷么?我不知道。

耿鸥见父亲痛苦的在水缚中困住,跑过去抱住父亲,一条水龙登时扑了过来缠住了耿鸥,将耿鸥缚在水中。

春木冷笑着说:你再不放人,他们可就要憋死了,看是你顶得住,还是我顶得住!

而它的效果就是,若一方唤起情人 蛊后自杀,那么另一方也必死无疑。而且种下情人 蛊后,不能跟对方以外的男人行夫妻之事,否则会浑身腐烂而亡,但对方没事。这就是为什么苗青青后来拒绝跟老孙同房之因。而阿义竟然会和苗青青一起种上情人 蛊,可见阿义是非常喜欢青青的,而青青呢,确是万般无奈的,阿义一死,黑巫教众身上的巫毒自然而解。

这傻姑娘,她是为了老孙,为了全教几十口而奉献了自己的生命呀。

好悲伤的情人 蛊!

后从尤景花嘴里大致得知,阿义自从修得了白巫教失传已久的各类高深巫蛊术后就来找黑巫教麻烦,给全教大部分人下了白巫教的秘蛊,后来苗青青从卜金荣的别墅冒险救走了阿义,在他身上也下了黑巫的秘蛊,作为 易,他解开了白巫教众身上的蛊毒。

但是狡诈的阿义在解蛊的同时又给黑巫教众下了另一样白巫教失传已久的巫毒。巫毒一般是巫术跟毒一起作用人体 ,但是普通巫毒一旦施毒者和被毒者距离过远,那巫术就会失去作用,巫毒也会被解开。

但是阿义根据秘籍研修出来的这种巫毒却可以打破这种限制,不论施毒者和被施毒者距离多远,那巫毒始终存在,除非施毒者死去。

这种巫毒根据效果分许多种类,根据配置方法和使用方法还有巫术的不同,或让人失去力量束手就擒,或让人全身如火烧刀割针扎蚁噬般痛苦,或让人行动如常,但无论在任何地方一旦催动巫术,人会七窍流血立毙。而且这种巫毒对于人鬼妖魔均能起作用,是巫术这种比道家法术还要早还要神秘的东方邪术最华的体现。

阿义这样做除了他想把黑巫教据为己有,为自己重兴白巫教做人脉基础,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他深深喜欢上了漂亮妩媚开朗善良的女强人苗青青。为了表示对苗青青的一片慕之情,他还主动献出了自己费力研修出的失传已久的情人 蛊。

苗青青后来才发现自己的秘蛊初时还能毒到阿义,但是下次再用,阿义就已经找到了破解之法了,这黑巫秘蛊对阿义都不起作用,其他的蛊毒巫毒堆阿义更是无可奈何,她想杀了阿义已经跟本不可能。阿义这个白巫教的妖孽般的人物,研修出了那么多失传的高深巫毒蛊毒,还有各类破解之法,苗青青的巫毒蛊毒对他来说就是小巫见大巫。无奈之下,苗青青咬牙接受了情人 蛊。

阿义本来以为这样就能锁住苗青青,继而得到青青的心,并得到整个黑巫教,哪知道青青宁可一死也要救了老孙,解了黑巫教众身上的巫毒。

我想起老孙昨晚说的他有种要失去女朋友前的那种压抑伤悲的感觉,他的预感真的发生了,但不是生离,而是死别!

阿义一死,巫毒自解,众人皆盼望着自己身上的巫毒快点解开,目前的形式,潘沙一死,剩下的人该都是春木的敌人。

首先解了毒的是月隐道长,毕竟月隐道长内力还是较我深厚,他起身立刻朝我这边老孙身边窜过来捡起阿义掉在地上的尖刀,朝春木跃去。挥刀朝春木脖子砍去。他知道若是春木解了毒,这里谁也不是他的对手,道家法术对他这个魔不管用,他能随意控五行,谁还能对付得了他?

可还是差了一步,就在那把刀劈上春木脖子的刹那,那把刀变成软软的跟一把拂尘一般无力的软绵绵的拍在春木脖子上。春木蹿起,手一挥就又要用出水缚,因为这山洞里金木水火土,里就只有水和石头,所以他也只能用这两样东西。

但月隐道长身经百战,反应何等神速,一刀砍下未果,立刻手结指咒,在那溪水腾空之前手结指咒念动咒语祭出了呼风唤雨。

我的天,顿时一股狂风吹得春木站立不住往洞深处退了几步,紧接着一股黑云夹杂着狂风闪电横在春木和我们之间,把春木一个人跟我们隔开。

那股狂风夹杂着翻转的黑云及若隐若现的闪电厚度达几米厚,呈一座黑墙状将石洞壁上下左右,头顶脚下严严实实糊住,在山洞里旋转翻滚着,将我们大家整个裹在其中。而且黑云墙内吹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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